第五百一十五章 :屠戮一空

类别:玄幻奇幻 作者:芷兰江字数:3990更新时间:25/04/06 15:20:12
    深秋的夜晚,月色朦胧。一位不速之客悄然出现在部落的阴影之下,他的到来无声无息,却带来了一股不可忽视的压迫感。他的眼睛,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,烁烁生辉,透露出一种深邃与决断。目光如剑,似乎能洞穿夜色中的每一个秘密。

    这位访客身披一袭黑色斗篷,帽檐拉得低低的,只露出棱角分明的下巴和一抹似笑非笑的薄唇。他脸庞英俊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峻。眉毛浓黑如墨画,微微挑起,透露出一丝挑衅之意。鼻梁挺直,给人一种坚毅的印象。

    他的步伐稳健而有力,每一步都踏在落叶之上,发出沙沙的响声,仿佛是夜的低语。尽管他的外表透着一股神秘,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,仿佛能看透人心,让人不禁想要探究他背后的故事。

    他环顾四周妖族还有这里的建筑布局,忽而昂头看向小幺等妖族。

    战斗爆发。

    当第六根青铜柱轰然倒塌时,夜空中凝结的血月突然睁开瞳孔。那张布满星纹的巨脸吐出青色彗星,坠落在祭坛北侧的水沼区。沸腾的泥浆中升起人形,每步都在地面烙下燃烧的焦痕。

    “又是给邪神血祭?“阿秋的声音带着金石相撞的颤音。他抬手截住狐火部射来的磷火箭,幽蓝火焰在掌心坍缩成黑色结晶。

    霎时,食人藤蔓组成的绿色浪潮突然从地底暴起。三百名青藤部战士的皮肤浮现木质纹理,眼瞳化作翡翠色竖瞳。他们以血饲藤催生的魔植刺穿阿秋胸膛,却发现扎进的是团扭曲的幻影。

    “很有意思的欢迎仪式。“阿秋冷哼,反手一剑把他们斩杀殆尽。

    “该死!”

    十二道水龙卷从沼泽冲天而起,鲛人长老的骨笛催动万年寒髓。他脚下的土地瞬间晶化成冰狱,但那些冰棱在触及他衣角的刹那,突然反向生长刺穿施术者。鲛绡部最年长的祭司看着胸口的冰锥,惊恐难言!

    可怕的力量,即使放在幽冥城那样的强大聚集地里面也是足以当上一位将军的了。

    “都给我死!“阿秋踩着祭司冻结的泪痕走来,腰间玉佩亮起吞魂兽图腾。所有冰晶爆裂成淬毒暗器,将整片水沼区化作插满棱镜的坟场。

    十八只火精在祭坛顶端融合成赤金太阳。金乌模样的首领斩断左臂投入血池,唤醒地脉深处的熔岩巨龙。但阿秋一瞪眼,本该吞噬他的龙炎反而缠绕上青铜柱。

    燃烧的铜汁如暴雨倾泻,正在举行成人礼的年轻妖族们被活生生浇铸成雕塑。巫祭的星纹祭袍被熔穿七个孔洞,他蘸着心头血画出的囚仙阵,竟被对方用狐尾蘸着狼血改写成献祭阵图。

    当祭坛底座开始吸收妖族鲜血时,幸存的长老们更加惊恐,感觉到邪神的力量正在吞噬自己,自己成为了口粮!

    “住手!“巫祭震碎青铜面具,露出布满咒文的脸庞。但那些用来封印远古之力的咒文正在脱落,他每撕下一块皮肤,祭坛就多裂开一道地缝。阿秋此时终于摘下面具,展露的容貌让狐火部残余的战士集体发狂。

    可是并没有什么用,阿秋一剑斩之,快步上前,杀戮继续。

    当犀渠部勇士掷出嵌满兽牙的流星锤时,阿秋袖中飞出串青铜铃铛。每声铃响都让兽牙脱落重生,那些带着血肉的利齿倒飞回来,将主人钉在血榕树干上。树皮迅速增生包裹住挣扎的躯体,只在表面留下人形凸起。

    来自部落培养的刺客化作七道残像,却见阿秋踩碎了自己的影子。黑暗从裂缝中涌出吞噬实体,刺客们惨叫着融化在虚无里。唯一幸存的队长斩断右腿,发现断肢中钻出无数条黑须正爬向心脏。

    垂死的占星婆引爆水晶球,将毕生修为凝成星辉长矛。但阿秋只是轻吹落在肩头的血蝶,那柄本该贯穿他灵台的长矛突然调转,将老婆婆的七个转世身同时钉在虚空命轨上。

    当第七个妖族长老的心脏停止跳动,阿秋腰间玉佩突然悬浮在半空。青铜表面剥落出星髓材质的基底,那些曾被误认为装饰的纹路,此刻显露出真正的形态——九重同心圆环嵌套着逆五芒星,每道齿痕间距精确对应黄道偏移值。

    巫祭咳出的血珠被图腾引力捕获,在空气中拉伸出细长的血丝。这些血丝自动编织成三维立体符阵,与祭坛底部尘封无数年的阵图产生共鸣。地面裂痕中渗出的不是岩浆,而是凝固的时光碎屑。

    玉佩投射出初代巫祭在雷劫中结印的画面。他十指刺入自己眼窝,挖出的眼球在空中分解成阴阳双鱼。本该消散的魂魄被强行锚定在现世,代价是每代继任者必须剜去左眼填入祭坛阵眼。

    不知道多少年前被天火焚毁的祭坛重现,初代巫祭的焦尸正在爬进龙脉节点。他断裂的脊骨插入地壳裂缝,将自身转化为连接现世与虚界的活体桥梁。

    当代巫祭突然跪地抽搐,他背上妖纹剥落成带血的符纸。那些封印着历代巫祭残魂的符纸,此刻正被图腾之力拽向玉佩中心。

    祭坛底部传出机括转动的巨响,七十二具水晶棺椁破土而出。每具棺内都封存着历代巫祭的傀儡体,他们的心脏通过青铜锁链与玉佩相连。阿秋撕开胸腔,露出内部齿轮咬合的混沌核心,那些齿轮的齿数恰好对应在场幸存者的心跳频率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杀戮。“阿秋的声音突然变成男女童声三重唱,玉佩开始吸收血雾中漂浮的记忆光尘,“我只是在了解因果,一切给邪神献祭的势力都该死去。“

    最后的女巫突然尖叫,她腹中胎儿正隔着肚皮绘制命轮图腾。所有流淌在地上的鲜血逆流升空,凝成贯通天地的血色螺旋柱。柱体表面浮现亿万张痛苦面容,正是历代妖族献祭者的灵魂烙印。

    当螺旋柱突破云层时,方圆百里的空间开始晶格化。正在啃食尸体的鬣狗被定格在扑跃瞬间,其阴影却继续移动并长出獠牙。巫祭发现自己左手变得透明,透过皮肤可见到初代正用这只手抚摸祭坛的古老画面。

    阿秋看到这些,渐渐蹙起眉头,感觉到一股不详的预感。

    血榕树冠簌簌抖落发光的年轮,这些年轮在空中重组为衔尾蛇图腾。十二部族幸存者的瞳孔同时映出奇异景象:自己正以相反顺序经历人生,刚死去的亲人从血泊中站起,倒退着走完未尽的寿数。

    垂死的占星婆突然狂笑,她碎裂的水晶球核心飘出片黑色羽毛。这是初代巫祭堕天时被焚毁的翅膀残片,羽毛根部刻着微缩的命轮图腾——但与玉佩上的镜像对称。

    婆婆将羽毛刺入自己太阳穴,脑浆迸射成星图,似乎一定要发动这一次祭祀,而另一边的小幺已经畏缩起来,瑟瑟发抖,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经历这样的事情。

    巫祭突然领悟:自己背上消失的妖纹正在玉佩内部生长。他引爆周身血脉,让爆裂的血管在地面画出残缺的逆图腾。当两幅图腾通过他的鲜血达成镜像对称时,时空结构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

    阿秋身披神秘的战袍,凌空而来。他眸中流转着神圣的光芒,威严无上。妖族部落成员们无不感到无比敬畏。阿秋俯视着下方,一股无尽的压迫感弥漫开来。他的威压降临,镇压着整个战场,威逼着妖族们听从他的命令,即刻终结血祭仪式。

    可战场上,妖族部落的首领正在发动强大的攻击。但是阿秋的实力毋庸置疑,他是强大的来客,纵使妖族部落再强大,也无法阻挡他的脚步。阿秋手中,挂着一根凌厉的剑,散发着令人生畏的气场。这是他在凛冽风雪中苦心修炼出来的武器,无可匹敌。

    妖族部落的首领发出低沉的嘶吼声,妖族们纷纷呼唤着,只希望能得到他的庇护。这是一场决定部落存亡的战斗,当巫祭等人遭到重创乃至死亡,唯有首领可以挽回。

    可是阿秋临近战场,他的脚步凌厉,凌空起舞,犹如天骄般闪耀。他毫不留情地与妖族们交手,挥舞着长剑,轰然劈向妖族首领。

    妖族部落的长辈们纷纷跪拜在地,对首领以及本族战士默默祈祷,希望他们能带来胜利,让祭祀继续进行。阿秋脸上的强大气息愈发浓郁,他身上的战袍在风中飘扬,似乎拥有无边的力量。妖族们感受到了阿秋身上的天骄气息,不禁战栗。

    尤其是小幺,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,天空中那道杀戮无双的身影,牢牢烙印在了她的脑海深处。

    战场上,阿秋身形如闪电般穿梭,一剑接一剑砍向妖族们。他的力量浩大无比,山海间都为之颤栗。妖族们的抵抗变得微弱,他们只能望着阿秋的身影,在他强硬的攻击下苦苦支撑。妖族首领嘶吼一声,施展出浩瀚的妖族神通,试图对抗阿秋的威力。

    阿秋忽然一甩长剑,转身离去。他的眼眸中闪耀着无尽的智慧,他知道时机已到。一道无与伦比的光芒突然在他身后绽放,璀璨夺目。这是他掌控的术法,具备不可思议的力量。光芒向前蔓延,瞬间将整个战场吞没。妖族们无力抵挡,被瞬间摧枯拉朽。

    战场上静寂下来,阿秋的身影渐渐消失。天空中弥漫着血染痕迹,战斗的刚刚激烈还残留在空气中。阿秋和妖族部落之间的战斗,结束了。

    阿秋将这个部落屠戮一空,释放了原本被束缚起来的几百位奴隶,他全身都沾染了血液。

    在这个血雨腥风的夜晚,这名全身染血的少年伫立于大火滔天燃烧的部落祭坛前,他的目光如同夜空中的闪电,锋利而明亮,透露出不屈的光芒。他的眼睛深邃如同深渊,仿佛能吞噬周遭一切的恐惧与绝望。乌黑的瞳孔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动人,那是一种经历过生死边缘的洗礼后,仍旧保持着的对未来的渴望与希望。

    他的眉宇间,带着一股不羁之气,剑眉之下隐藏着坚韧不拔的意志。即使是在这混乱与破坏的环境中,他依旧显得那么镇定自若,仿佛一切的混乱都动摇不了他内心的坚定。那双曾经温柔而专注的眼睛,如今却被血腥与战斗的阴影所笼罩,取而代之的是决绝和果敢。

    他的外貌虽然因战斗而略显狼狈,但无法掩盖他俊朗的轮廓。血液沾染了他的发梢,几缕乱发随意地垂落在额前,为他增添了几分野性的魅力。衣衫褴褛,每一道伤口都昭示着他经历的凶险,但这些伤痕却更显得他如同战场上的勇士。

    周围是一片瓦砾与火光,但阿秋的目光却穿透了这一切,投向遥远的天际。他知道,即便身处黑暗,也总有光明在等待着那些勇敢前行的人。他紧握的拳头中,蕴藏着对未来的誓言与决心,而他身上的血迹,则记录着他成为传奇的开始。

    不久,便接着暂时安置在了附近的阿雪过来,借着部落里面尚且完好的房屋,准备留宿一晚。

    生活就是这样,一路砍砍杀杀,然后还是得休息睡觉,好在这个部落的底蕴其实比上一个部落要好很多,在释放了众多奴隶之后,他还是找到了库房,然后拿到了不少的修炼资源,以此供给自己修炼。

    而阿雪则是看见一个又一个奴隶脸上洋溢着劫后余生的笑容,不禁怦然心动,蓦然想起来当初的自己也是这般被阿秋主人救下。

    这个世界,总是有强大的部落把血祭当做理所当然的事情,似乎他们的后代都该享受别人的血液带来的力量。

    邪神赐予的力量,让他们扭曲、贪婪,但是死的又不是他们.

    在一个很高的视角上,姜丘默默注视着一切,感觉到了一股荒谬难言的绝望感,似乎这个世界都是绝望的,没有多少生机了,一路都是杀戮。